李大鎚拍馬向前狂奔而去,單手高舉鳳翅鎏金鏜,一手緊握著韁繩來到了敵軍大營對面,如雷貫耳的聲音震天響起。
「對面敵軍將領聽着,有本事就差將領陣前一戰,要是不敢交戰,俺可沒時間陪你們在這裏玩,俺還等著回去睡覺呢!」
黃顏聽到李大鎚的聲音,嘴角噙著邪惡的冷笑,聲音不屑:「無腦匹夫,東皇城有如此守將,我等何愁不能破城?」
「哈哈哈哈………..」
黃顏身後的眾將士瘋狂的大笑,戲謔的眸光打量著不遠處的李大鎚,就好像在欣賞小丑一樣,根本無人將他放在心上。
眾人笑聲消散在夜空之中,黃顏策馬向前奔襲過去,抬首注視着李大鎚:「敵將聽着,今夜本將軍前來東皇城只想和汝討要兩樣東西,汝要是雙手奉上便可免去城中生靈塗炭,如若不然待本將軍攻入城中,定要血洗整個東皇。」
「狂妄之徒竟敢和俺討要東西,那就要看看俺手中兵刃答不答應了。」
李大鎚本就是粗人一個,戰場殺敵是他的強項,想和敵軍談判的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擅長的。
皇甫宗驅馬來到其身旁,抬頭看了眼手執長槍的黃顏,神情冷漠:「閣下發兵來我東皇城,不知想討要那兩樣東西!」
「哈哈,沒想到東皇城中還是有明白人,本將軍想要的就是爾等的項上人頭,和你們背後的東皇城。」
黃顏冷笑一聲,陰狠的聲音回蕩在暗夜之中,其身後的數十位將領紛紛策馬來到他的身邊,手中兵刃直指李大鎚兩人。
「去你姥姥的,就憑你們還想奪我東皇城,有本事放馬過來,看俺不一個個將你們敲碎成骨頭渣子!」
李大鎚破口大罵,幾欲策馬躍出向面前的敵軍殺去,卻都沒皇甫宗給攔了下來。
「五弟,小不忍則亂大謀,大哥自有他的計謀,我們可且不可魯莽壞事!」
李大鎚強忍着心中的怒火,大睜的瞳眸怒視着面前黃顏等人,緊握的拳頭髮出吱吱的聲響。
「將軍,請命上前斬殺敵將,希望將軍恩准。」
黃顏身旁一位執槍校尉,神情堅定,身影上殺氣滔天,聲音篤定的說道。
「平校尉乃本將軍麾下悍將,校尉既然毛遂自薦,那首戰就讓校尉出馬,但是謹記一定要旗開得勝,壯我軍威!」
「將軍你就瞧好了,不出三個回合末將定將敵將斬落馬下!」
平豐立下軍令狀策馬向李大鎚和皇甫宗襲去,黃顏見狀側身對着身後的士兵:「擂鼓,平校尉首戰必勝,定可以殺的敵軍落花流水。」
鼙鼓震天,殺喊滔天。
李大鎚見平豐驅馬前來,臉頰上騰起興奮之色,舉起手中鳳翅鎏金鏜,狂暴的大吼一聲:「來的正好!」
「五弟,小心!」
皇甫宗神情擔憂,聲音急切的喊道。
遠處,白起和白麗俊雄四人見李大鎚向敵將平豐飛奔而去,他們紛紛策馬來到皇甫宗身旁,視線停留在沙場上奔襲的兩人身上。
李大鎚勢崩雷電,身影上殺氣綿延,手中鳳翅鎏金鏜快速的變幻在周空,磅礴的巨力貫穿在雙臂之上。
「殺!」
一聲暴怒的狂吼聲響起,平豐策馬來到了李大鎚的面前,只見他手中銀光寒槍裂空而來,破風向李大鎚身影上刺穿過來。
「宵小之徒,休要張狂!」
李大鎚聲音憤怒的啐了句,拉在地面上的鳳翅鎏金鏜,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從馬背一側飛起,直接和平豐手中的銀光寒槍撞擊在一起。
「轟!」
李大鎚狂暴的攻擊之力完全以碾壓之勢將平豐手中的長槍撞擊在地面上,巨鏜和長槍交錯在一起,兩人胯下烈馬狂奔而起,只見兩柄兵刃從地面上劃過。
頃刻間,地面上飛沙走石反卷而起,一道如翱翔的土龍般的飛塵懸浮在兩馬之間。
平豐表情猙獰不堪,手臂上襲來的刺痛瞬間傳遍了全身,他只感覺剛才和李大鎚碰撞,巨大的真氣波動之力好像將自己手臂中的骨骼都震碎了一樣。
虎口撕裂的生疼,要不是堅定的意志力在一直迫使着他堅持,恐怕此刻他早已經墜落馬下,慘死在面前這壯漢手中的巨鏜之下。
「大哥,這風雲國敵軍倒是還有些手段,竟然可以在五弟狂暴的一擊下堅持如此之久。」公羊洵神情震驚,眸光緊張的注視着兩人的酣戰,聲音急切的說道。
「強弩之末罷了,此人豈能和五弟相提並論,兩人之間完全就是雲泥之別!」
「五弟不出三個回合,定將此賊子斬於馬下!」。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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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煥執事,乙號廠的一台符籙機器好像失效了!」
一名青年道人神色匆匆的跑了進來,焦急道。
張煥是今天輪值的執事。
而輪值執事的日常工作,就是應付一些符籙廠內的突發情況。
譬如說,今天符籙廠機器失效,就是突發情況的一種。
符籙廠的機器,每天都保持高強度工作,刻畫的禁制如果不穩定,很容易失控,擊穿其他禁制,導致機器罷工。
張玄這些年,也擔任過輪值執事,也處理過幾起這樣的事故。
「世侄啊,你看世叔我現在正忙着呢,能不能幫世叔跑一趟。」
張煥親自給張玄倒了一杯茶水,搓了搓手,頗為不好意思的說道:
「世侄對陣法感興趣,維修符籙機器,正是提升自身陣法水平的大好良機啊!」
「行吧!」
張玄心中無語。
維修符籙廠機器的苦差事,因為沒有油水可撈,這個便宜世叔自然不會上心,做起來自然拖拖拉拉。
今天剛好碰到自己,就給拉去當苦力了。
當然,他對維修符籙廠機器,倒也是不排斥。
「你帶路吧。」
張玄站起身,對着那名傳話的紫袍道人,擺了擺手。
「是,玄執事!」
紫袍道人恭恭敬敬應了一聲。
張玄笑道:「你認識貧道?」
「半年前,小道之前在甲號廠,遠遠見過玄執事您維修符籙機器。」
「哦,原來是這樣。」
張玄頓時心中瞭然。
那些符籙廠機器,禁制不僅複雜,而且高深無比。
這對於其他不喜歡禁制的輪值執事,那自然是痛苦無比,每次維修都好像要了半條命一般。
不過他對禁制倒是很有興趣,每次維修符籙廠機器,他都會觀察禁制的排布,樂在其中。
因此,關於他喜歡陣法的事情,就漸漸傳了出去。
……
在紫袍道人的帶領下,兩人乘坐飛舟,朝着乙號廠飛遁而去。
張玄所在的這家符籙廠,有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八個分廠。
這八間廠房,各自生產不同效用的符籙廠,除了一些特殊情況,日夜都不會停歇下來。
飛遁遁速極快,不一會兒的功夫,張玄就見到前方的乙號廠房。
那是一片白玉宮殿,懸浮在一千餘丈的空中,表面不斷閃爍著氤氳霧氣,宛若神仙宮殿一般。
宮殿規模極其龐大,前後距離三千餘丈,左右距離兩千餘丈,大門口還有一方羊脂白玉鋪就的平台,奢華至極。
紫袍道人真元催動,飛舟就化作一道流光,降落在白玉平台之上。
「怎麼,有事?」
張玄見紫袍道人收回飛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開口問道。
「玄…玄執事,小道有一事請教!」
紫袍道友猶豫了片刻,咬牙說道。
張玄面色和藹,道:「嗯,請講!」
「玄執事,明明符籙廠可以用傳音之術,留影之術,甚至星網溝通輪值執事,可為什麼偏偏不用。」
紫袍道人不解的說道:「為何偏偏要我等駕駛飛舟,跑去輪值大廳,去請執事過來維修符籙機器。」
「不知道玄執事能為小道解答這個疑問嗎?」
紫袍導人,一口氣將心中的疑問說出,心中一下子放鬆了不少。
他也是張家子弟,哪怕說錯話,只要不是太過分,那頂多被責罵幾句,不會有其他懲罰的。
因此,他這才敢向張玄,提問出這個心中的疑問。
「這個問題問的好!」
張玄稍稍讚許了一句,反問道:
「那你可知,為什麼符籙廠明明可以用機械傀儡,或者用禁制代替那些做工的修士,可為什麼就偏偏不用呢?」
「那些禁制,或者機械傀儡,支出的靈石,可要比修士便宜多了。」
「我…我……」
紫袍道人陷入迷茫,腦海中飛快思考着。
紫袍道人猶豫了片刻,這才不確定的說道:「因為白靈星靈氣枯竭嗎?」
「不過這和駕馭飛舟,去輪值大廳請執事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
張玄走到紫袍道人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說道:
「白靈星靈氣枯竭,如果不給這些修士停供工作崗位,那大部分都活不下去。」
「哪怕明知道這樣做會虧損,我們張家也還是這樣做了。」
「畢竟,這顆星球上的修士,絕大部分都有我們張家的血脈,總不能放任不管,任其自生自滅吧!」
「當然,工作崗位是有限的,一個符籙廠也容納不了幾個。」
「因此,為了多提供幾個工作崗位,原本使用星網傳訊的職位,就拆分成了十四五個之多
並且專門給他們陪伴了一舟小飛舟,去輪值大廳接送輪值執事。」
「這樣做,雖然是開歷史倒車,不過效果確實不錯,符籙廠的崗位一下子增加了十幾倍不止。」
「我懂了,多謝玄執事解惑。」
紫袍道人朝着張玄打了個稽首。
張玄笑着開口說道:「你是本家的修士吧!」
所謂本家,就是指張家嫡系血脈,這類人一出生,大部分修鍊資源都不會缺少。
安安心心修鍊到紫府境,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至於元丹境,這個還是要看機緣,運氣的。
「是,玄執事怎麼知道的?」
紫袍道人面露疑惑之色。
他自忖自己也沒有透露出這方面的消息,對方是怎麼知道的?
「你的修為已經道基三重境巔峰了,而且神魂飽滿,這是即將開闢紫府的前兆。」
「你覺得白靈星有幾個能有這樣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