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回應以後,只要是沒事做的村裡人,一個個都背著工具上地里開始騰出新的大棚蔬菜所需要的土地。
天氣才開始回暖,整個南方都還被寒冷籠罩的時候,卧龍村的村裡人卻忙的熱火朝天起來。
把這些事情交給李民權繼續跟進后,李方就把諾諾送回了杭城。
諾諾她也要去工作室看一看,處理一些事務,而李方把諾諾放下以後就直奔魔都了。
魔都青石飯店分店就要開店了,他這個老闆得前去坐鎮,這是避免不了的。
接到消息的魔都分店經理余觀秀早早就讓人在門口等待,見到李方的車在門口停下,幫李方打開車門說道:「李總,你來了!」
余觀秀是大哥李明皓和嫂子苑美勤的同伴同學,大學的時候還和苑美勤是同一個宿舍的,在決定要開魔都分店的時候,倆人就找到了她,讓她來擔任這家分店的經理。
看著穿著一身職業裝的余觀秀,李方對著她說道:「不是和大哥說了嗎,不用在門口等我,我自己會進去的。這天氣怪冷的,要是你這個得力幹將被凍生病了,我大哥大嫂可要找我拚命了。」
「哪有,李總您開玩笑了,你都親自過來了,我能不出來迎接嗎!李總在裡面和廣告公司的人打電話,沒法出來迎接,我就出來了。」
「走,快點進去,一會別凍感冒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店裡,沒做停留,直接來到了經理辦公室。
李明皓正坐在椅子上打電話,見倆人進來,示意他們先坐,等打完電話以後才站起身來坐到李方對面的沙發上。
「來了啊,諾諾呢,沒跟著一起來?」
「沒有,她工作室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過來了,正好也在家住些日子。分店的事情怎麼樣了?」
「你不都看到了嗎,整家店已經按照諾諾給的設計圖進行了裝修,員工也已經培訓完畢。剛才廣告公司那邊也已經溝通完畢了,從明天開始進行廣告宣傳,一個星期後開始試營業,月底正式開業。」
「大哥,你說我們店能在魔都打響名氣嗎?」
「現在你讓我回答我回答不了,反正我們在杭城的餐飲業高檔餐飲店中佔有一席之地了,魔都這邊我們什麼時候能夠佔有一席之地,就要看這裡的人對我們的店能夠做出什麼樣的評價了。」
「一席之地?不,太少了。」李方平靜的說道:「我要整個魔都市餐飲業的三分之一的市場。」
「三分之一的市場,這是不是太大了?」李明皓看著李方不解的問道。
「不大,這是我和少安商議過的決定。如果我們連魔都三分之一的市場都拿不下來,到時候如何去首都、去霧都之類的大城市開店。」
李方的口氣很大,但是他有大的底氣。
一個企業想要做大需要考慮很多因素,其中最重要的是品牌,管理還有模式。
青石飯店作為一個新的品牌,在餐飲行業頂多算是一個小萌新,說實話這三點都不具備的,但是青石飯店也有優點,最大的優點就是無與倫比的競爭力。
英國著名經濟學家曾說過:21世紀,不是公司與公司之間的競爭,而是供應鏈與供應鏈之間的競爭。
前者涉及到企業如何做大的問題,後者關係到企業能不能在日漸強大的競爭中存活下來。
而現在前者有班少安、李明皓他們的幫助,後者他和整個卧龍村的青石蔬菜做後盾,最重要的制約青石飯店擴大規模的產量問題得以解決,可以說,從開始他就立於不敗之地。
這就是李方和班少安商議以後,底氣的由來。
。。。。。。
。這一天又到了她下樓散步的時間。
她想看電視,只好求密斯張。
密斯張准許了,但只有十分鐘,而且需從散步時間裏扣。
唐棗嘴上道謝,心裏喊她老虔婆。
唐棗很久沒碰過電視手機這些東西了,現下十分興奮。
誰知一打開,就看到一個老熟人的新聞。
……
《唐棗》316打牌內容還在處理中,請稍後重試! 某論壇已經徹底炸了!
各種消息滿天飛,大家都覺得境外獄神殿,馬上就要毀滅了。
畢竟,美特斯可是做好要往境外戰場投下核彈的準備了。
全世界,那些崇拜獄神的人們,此時紛紛雙手合十。
每個人都在心裏暗暗祈禱。
尤其是在炎國境內,十幾億人口,幾乎所有人都在為獄神殿祈禱。
因為,炎國的人們都知道。
炎國之所以能有今天這樣的和平生活,是因為獄神拚命為他們爭取來的。
就在不久前。
發生在邊疆戰場的那場大戰中。
如果不是獄神出手,斬殺大量沙莽,炎國恐怕已經失守。
沙莽進入炎國境內。
炎國的所有人都要被殺。
這種事情,百年前就曾經發生過。
雖然這一代人沒有親身經歷,但歷史不會改變,大家一直銘記在心。
是獄神拚死拯救了炎國,讓炎國得到安寧。
他是炎國所有人的救命恩人。
所以,炎國境內,幾乎所有人都希望境外獄神殿不要有事。
大家都希望獄神能夠活下去。
只有少數和獄神有過矛盾的人,才會在心裏暗自高興。
盼著看到境外獄神殿被滅。
已經回到孫家大院的孫欣欣,得到消息之後,也開始為李初晨擔心。
她想去境外戰場,想去獄神殿幫助李初晨。
但是。
孫欣欣出發前,突然接到李初晨的電話。
李初晨早就猜到孫欣欣想去境外戰場幫他,但是,李初晨不會讓她這麼做的。
孫欣欣剛剛接通電話。
李初晨就急忙問道:「老婆,你還在九江孫家吧?」
「李初晨,獄神殿有難,我要去境外戰場幫你。」孫欣欣沒有隱藏內心的情緒,哽咽著說道。
「老婆,你聽我說,好好留在九江,留在孫家大院,照顧好盼盼和爸媽他們,才是最重要的。」
李初晨繼續勸說道,「境外戰場這裏,你來了也幫不上忙。」
「我怎麼會幫不上忙?」
孫欣欣急了,「李初晨,你別忘了,我現在也是戰尊級強者,我可以幫你殺掉很多敵人。」
「老婆,我沒有忘記你是戰尊級強者的事情。只不過,現在,美特斯發動的是熱戰,戰尊級強者來了也排不上用場。」
李初晨實話實說道,「就算你現在來了,也只能待在獄神殿,什麼都做不了。」
「與其這樣,你還不如繼續留在九江孫家,保護好孫家的眾人不受傷害,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李初晨雖然也想孫欣欣每天都在他身邊,但是,他又不想孫欣欣跟着他冒險。
他很了解孫欣欣,知道孫欣欣的弱點,李初晨又繼續說道,
「老婆,美特斯的老總,他肯定不願意看見獄神國正式成立。」
「他恨不得使勁給我使絆子,更恨不得殺了我!」
「所以,對境外戰場發動熱戰,很可能只是美特斯老總的其中一個計劃。」
「而境外戰場這邊,我已經部署好超級防禦系統。來自美特斯的洲際導彈,根本別想擊中境外戰場。」
「其實,我最擔心的,反而是在炎國境內的親人們!」
「老婆,你也知道的,美特斯的老總,他就是個瘋子。」
「我擔心他會派人,潛伏進炎國境內傷害我的親人。」
「境外戰場需要我,我暫時肯定是趕不回去了!所以,守護親人的任務,只能交給你們。」
「老婆,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吧?」 「你這廢物,還不滾開!」
第三關,銅人關,嚴烏看了一眼超過自己的一名弟子,眼中閃過一道寒芒,瞬間一掌拍了過去,熾熱懨懨的掌風,瞬間帶起恐怖驚駭的力量,剎那間拍在那弟子的後背中,將其拍飛了出去。
咔咔!
兩道傀儡銅人的攻擊落到那弟子的身上,其本身已經無力反擊,頃刻被重傷打趴下,吐出一大口血,一臉憤恨的看着嚴烏。
後者無所謂的輕蔑笑了笑,旋即身形再次超前爆沖而去。
徐缺的手段,不會比嚴烏高尚多少,在遇到幾名要和自己爭奪名次的弟子時,他冷喝道:「看我!」
那名弟子下意識看向徐缺的眼睛,剎那間,他的眼睛裏出現了一道道血絲,這些血絲飛快出現,竟然編織成了一道血網,其中有着無限痛苦掙扎。
他心神意識,一瞬間化為囚犯,被這血網封鎖。
砰的一聲,徐缺抬起一腳,重重踹在這弟子的小腹,又是腳尖一挑,將其踩在腳下,冷笑了一番,旋即跟着嚴烏等人急速掠去。
相對於他們這般的手段,穆羅倒是顯得高尚很多,猶如那一日踏雪而行般,踩着一眾傀儡機關銅人的頭顱,便是飛快的踩踏了過去,一道道青色風影,在她白色蠻靴之下縈繞。
嚴烏、徐缺、穆羅之後,更有着四名弟子,后發先至的,一路追趕了上去。
而這七名弟子,更是都來到了銅人關的最後,巨獸傀儡之關。
在他們之後的弟子,已經沒有那種能力可以闖關了。
……
巨獸傀儡關,嚴烏徐缺二人互相對看了一眼,眼中都是有着忌憚之色。
「呵呵,你們兩個跑的還真快,怎麼,想把我遠遠的甩在後面?」
穆羅清冷道,話中帶着些許冷漠的嘲諷。
嚴烏和徐缺兩個倒是沒說什麼,反而是時刻準備聯手,對穆羅提防起來,到了這種時候,他們面前那巨大的巨獸傀儡,反倒沒有一個強大的同門,帶給他們的威脅性大。
嘩嘩!
就在三人對峙的時候,四名弟子飛快從身後掠了過來,看到他們三個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后,也是有些忌憚,紛紛是四散了開去,舉起了手中的兵器,時刻準備反擊。
七個人,呈現一個圓環,誰也不相信誰,在這七人的面前,是一條殘垣斷壁般的斷橋,看上去顫顫巍巍,但這斷橋卻是唯一通關的道路。
但在這斷橋前,卻是一尊三層樓般的巨獸傀儡橫亘在那裏,一雙眼睛空洞無比,一雙鐵拳格外粗壯,一道道恐怖的氣息,在其身上。
一種實質化的渾厚內勁,更在其小腹位置。
「諸位,我們這些人內鬥可是沒什麼好處。我們今天可主要是來參加木人巷闖關的,一旦我們自相殘殺,互相消磨實力,那我們一個也通不了關。」
嚴烏突然說話了,他眼睛掃向了這裏的所有人,訕笑道:「你們別以這種眼神看我,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說的是公理。」
「我們互相內鬥,能得到什麼,稱號還是寶物?我看都沒有,我們內鬥,只會得到仇怨。」
「人在江湖飄,哪裏不挨刀,我們今天闖木人巷,實話說,都是來求財的,沒有人會來求仇怨。畢竟好好的寶物不求,若是求來了仇怨,還不定什麼時候倒了糟呢。」
徐缺緊跟着看了看眾人,突然道:「我贊成嚴烏的話,我們應該停止內鬥,聯起手來,對這巨獸傀儡出手。」
「你們看這傢伙,它雖然塊頭大,力量強,又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守在斷橋的入口。」
「但只要我們齊心協力,以不同的方向圍攻他,以他笨重的身體一定會暴露出破綻,到了這個時候,我們一定會打敗它,成功通關!」
其他四名弟子有點不信任他們,一名弟子冷笑了一聲,非常不和善道:「你們這就是胡說八道了。」
「根據我所知,就算是要破這巨獸傀儡,起碼也得八個人,從八個方向不同猛攻,這樣一來,它才能露出破綻,可是我們這裏,只有七個人。」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用你們的方法嗎,還是你們聯起手,要讓我們四個當炮灰?!」
此言一出,那三名弟子也是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兵器,竟然開始了往一起聚集。
一直沒有說話的穆羅眼眉微挑,掃了掃這裏的環境,突然間,她嬌軀彷彿觸電一般,是給深深的怔住了。
一種匪夷所思的情緒,出現在她的心中。
她花容失色,驚呼道:「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只見在她的視線中,一名青衣少年,站在一處斷橋腳處,雙手抱着一把靈武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