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是什麼妖怪,老鼠之類的,我可不吃。」
「妖孽,受死。」
隨步談笑間,凌厲飛劍,肅殺無情。
孫離抬手抓住,直接扯斷,同時翻手為雲,幾個男女驚悚目光中,全部跪下。
「你們好大膽子,知道我師傅多厲害嗎,還敢欺負我,哼。」小骨頭跳出,很快又歪頭,「師傅,涼涼怎麼唱?我還沒聽你唱過呢,師傅竟然會唱歌。」
「問他們,不會唱,就死。」孫離道。
「你……妖孽,你可知道我們是誰,我們是青雲觀的仙修……」
「唱,或者死。」
「師傅威武。」小骨頭在旁助威喊加油。
幾個男女開始還憤怒,等拍死兩個后,其餘直接嚇尿了,哭都哭不出來。
什麼涼涼,聽都沒聽過,他們不會呀。
不會唱,死!
很簡單。
給過你們機會了。
「師傅,師傅……我要聽涼涼。」
「師傅偏心,不愛小骨,師傅會唱歌,還從未給小骨唱過呢。」
「師傅,唱個唄,小骨不笑話你,嘻嘻。」
「寫作業去。」孫離把丫頭秀髮揉個亂。
「討厭,啊啊……」愛美的姑娘要抓狂。
……
時間緩緩。
紫雲山慢慢熱鬧起來,不少小妖,乃至人類,慕名而來,虔誠想要修行。
對於妖界,牛魔王那次沒傳出,大蜥蜴那次,卻也不少都知曉了,這邊有個強大存在。
妖界更為簡單,強者讓小妖敬仰,讓小妖歸附。
至於人類,或許是上次拍了幾個人類修者,青雲觀不罷休,孫離親自走了一趟。
青雲觀上下都老實跪了,「恭迎上仙。」
不管怎樣,久了,方圓小名氣還是不少的。
對於真正虔誠的,孫離也無所謂,想來就來,也給小骨找些同伴,給王龍找些可以切磋的對手。
木道人曾經有教無類,他喜歡那等氛圍,也算傳承吧。 池玲瓏到了玉瀾堂內宅花廳時,便見孫琉璃身邊的兩個貼身大丫環,千嬌和百媚,以及最近才有又添上的,兩個分別名叫奼紫和嫣紅的丫頭,正嚴正以待的守在花廳外邊。
花廳的門掩上了,顯見是玉瀾堂的兩位主子正在裏邊商量事情,且這般大的陣仗,連門都被關死了,嚴嚴守着,想來應該談著大事。
四個丫頭看見池玲瓏領着丫頭過來了,慌忙上前行禮。
池玲瓏讓幾人起來,還沒來得及詢問什麼,花廳的門已經被孫琉璃從裏邊打開了。
「什麼時候回來的?眼見着天都要黑了,你現在過來作甚?」
池玲瓏在孫琉璃面上沒有看出或怒或惱的痕迹來,有些挫敗,隨着孫琉璃進了花廳落座,見孫無極正坐在位置上品茶,面上照舊是一番淺笑溫然淺笑之色,本已經滾到舌尖,準備問出口的話,在舌頭上來回打了幾個轉,到底沒有問出來。
池玲瓏早就明白了,她算不上聰明人,本就智商普通,再和孫無極、孫琉璃,以及秦承嗣這些成了精的古人面前一比較,更顯蠢萌。
她本就不是玩弄權術、算計人心的料子,想從這幾人的面色中看出貓膩來,簡直無異於痴人說夢。
池玲瓏有些懊惱,可到底也從這兄妹兩的態度中明白,他們方才說的事情,定然是不想告訴給她的。
不管那事兒事關什麼,總之,他們不願意她知,她便不問吧。
索性,她這表兄和表姐都是一心為她。根本不可能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來。
「回來有一會兒了,我想小勺子了,這就過來尋她。沒見着表姐,就又來這裏了。」
笑着說完這句話,又轉頭問孫無極,「表哥,小勺子已經泡了半年葯浴了。你不是說。每半年要換一次藥方,這就要換了么?」
孫無極搖頭失笑,「你不提醒我。我倒是把這事兒給忘了。」
掐指算了算時間,確實快要滿半年時間了,也又笑的無奈道:「往後推遲一月吧。到底年歲小,筋骨弱。現在的葯浴藥力弱,他多泡幾日無妨。等到了三月。再換新藥方。」
表哥都開口了,池玲瓏自然沒有不依的,她笑着點頭贊同,之後。便也又和兩人閑話家常起來。
說着話,還沒覺得時間流逝,竟是已到了日落時分。
孫琉璃開口留飯。池玲瓏踟躕片刻,一口應下來。
孫琉璃倒是好奇了。「怎的,秦承嗣可是有客?」
秦承嗣素來是個佔有慾強的,有他在的地方,她這表妹不能離開他三步遠,且要一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那人公務繁忙,午膳有一多半機會不能與表妹同用,但晚膳時分,但凡他在府里,兩人-大多是要一起用膳的,且只能兩人共用,別的人,哪怕是她,或是兄長,都不能插足其中。
今日倒是怎麼了?怎的會想要留下來用膳?
孫琉璃先是想着,會不會是那小夫妻兩個鬧矛盾了,后一想有斷然否決了這個設想。
她聽丫鬟說了,早起表妹出門時,秦承嗣還黑了好一會兒臉不樂意,還是表妹舍下臉來,趴在耳邊說了好些悄悄話,兩人才依依不捨分開。
依照這情況,這兩人才沒可能鬧什麼不和。
也因為考慮到這點,孫琉璃不得不想着,今日秦王府中,是不是來了必須讓秦承嗣出面招待的客人。
池玲瓏點頭,「是乾世子,我聽丫鬟說的,乾世子下午時過來了。你也知道,那人但凡過府,總是要住上十天半月的,晚膳和秦承嗣在書房用,兩人商議公務,已是常事。」
乾世子現在來秦王府,少數時間是走正門,大多數時候,還是走暗道。
但凡那人走暗道過來,便說明他和秦承嗣是有要事相商,這種時候,池玲瓏才不會上前打擾。
池玲瓏沒多想,便將乾世子過府來一事,告知給孫琉璃和孫無極聽,沒有對他們隱瞞的必要。
一來乾世子若到秦王府,私下裏定會到孫琉璃面前刷存在感,且依照表兄和表姐的情報網,想來乾世子過來秦王府的事情,也必行瞞不過他們兩人的耳目。
池玲瓏毫無負擔的將這話說出來,卻沒想到,以往聽到「乾世子」三個字,俱都一臉雲淡風輕、懶得理會的孫無極,以及每每都略有些煩躁焦慮的表姐,這次倒是有志一同的齊齊變了臉色。
這二人都是不動神色的好手,此番竟因為她提到乾世子,陡然間,面上全染上霜色。
池玲瓏心神陡然一提,心裏莫名的有種感覺,——早先惹得表兄臉色不佳的原因,必定和乾世子有關;而方才,表哥定然將事情說給表姐聽了。
否則,已經對乾世子的一腔痴情,略有些招架不住,心神有些鬆懈的表姐,斷不會如此震驚憤恨。
看來,事情確實有些不對勁啊。
池玲瓏心思電轉,再回過神,卻是不敢深究原因,而是轉開話題和孫琉璃說起晚膳菜單的事兒。
姐妹兩人很有默契,這一打岔,便將這事兒糊弄過去。
池玲瓏不再盤根究底,孫無極和孫琉璃也都不用找別的有的沒的借口打發她。
晚膳時氣氛倒是熱鬧的很,池玲瓏帶着一個伊伊呀呀鬧不停的小勺子,外加一個魏釋錦,多了三個人,有了人氣,飯也用的香。
用過晚膳,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池玲瓏將昏昏欲睡的小兒留在玉瀾堂,便顧自回去致遠齋。
小傢伙還需要泡葯浴,哪怕現在困的張開小嘴要覺覺,葯浴也必定是要泡的,已經堅持了快有半年時間了,倒是不好中斷。
初春的天,夜裏還涼的很,池玲瓏過來時穿的不算厚實,出來花廳就覺得有些冷了。
好在,六月早有先見之明回了一趟致遠齋,給她拿了禦寒的披風,穿在身上,倒也覺得暖和。
池玲瓏攏著披風,一邊和前邊打着燈籠的七月幾人說着話,待快要走到致遠齋門口時,遠遠的就見從清華苑那邊拐過來幾個人來。
秦承嗣領着墨乙,阿壬兩人走上前,池玲瓏已經笑着迎了過去。
秦承嗣理所當然的牽起她的小手,握在懷裏給她暖著,「怎的回來這樣晚?」
「用過晚膳說了會兒話么。」池玲瓏嘻嘻笑着,「我很久沒和表哥表姐一道用晚膳了,今日湊巧趕上了,多在哪兒待會兒也沒什麼的。」
又不滿道:「再說了,我這不回來的剛剛好?若是早回來些,你又不在,我豈不是要獨守空房?」
這話說的,倒是挺哀怨,偏那嬌滴滴的語氣千迴百轉的,宛若帶了鈎子似地,撓的秦承嗣心裏酥麻痒痒的,嘴角忍不住一直往上勾,牽着她小手的力道,也越來越緊。
小夫妻兩人回了大殿,洗漱過後,少不得又要*恩愛一番。
等到事畢,池玲瓏只餘下趴在秦承嗣身上大喘氣的力氣了。
緩過勁后,不由略懊惱的握著粉拳,往他結實的胸膛上打了好幾下。
「讓你輕點,肯定又腫了。」池玲瓏嗓子都啞了,渾身力氣用盡,現在說話都費勁。
這人今天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邪,要的又猛又凶,還花樣繁多的折騰的沒完沒了,任她如何哭求嬌泣也不罷手,只顧著在她哪裏橫衝直撞。
她都覺得那東西撞到她肚皮疼了,頂的還有些反胃,偏那男人不依不饒的,跟發情的野獸似地,簡直要人命。
池玲瓏懊惱的又張口就在秦承嗣胸膛上咬一口,想解解恨,偏下嘴時沒看地方,倒是把那人胸前一點茱萸含在嘴裏了。
那人勁瘦結實的身體瞬間一僵,整個人都緊繃起來了,池玲瓏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就覺得要糟,不做死不會死,她這是自己撩撥,要往人槍口上撞啊。
池玲瓏反應過來,果斷鬆口要撞死,可惜,已經太晚了。
那人舒服的悶哼兩聲,下邊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一雙大掌還一邊禁錮着她小小的腰肢,一邊經由臀部,直接往下邊還正往外滴著白灼的地方摸去。
池玲瓏被嚇壞了,「別,別,明天,明天好不好?秦承嗣我疼,肚子都抽筋了。」
話說的嗚嗚咽咽,池玲瓏委屈極了,一邊說着話,一邊還迫不及待拉過那人的大掌,就往自己肚子上按。
「你摸摸,肚子都鼓起來了。那些,呃,你那些還留在裏邊呢,我現在難受的不行,今晚不鬧了好不好?」
那人的大掌留戀的在她肚皮上摸一圈又一圈,似乎對其柔軟滑膩的觸感愛不釋手。
池玲瓏見他身體漸漸放鬆,也死裏逃生一般,小口的開始往外呼氣。
不想,這口氣還沒喘完,頭頂那人難耐又嘶啞的悶笑聲再次響起。
他呼出的熱氣燙的她耳朵都蜷縮起來了,偏還躲避不能,池玲瓏聽着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留在裏邊不舒服?嗯?阿愚,我幫你掏出來……」
這一晚徹底歇下,池玲瓏覺得外邊天都要亮了,迷迷糊糊中,好似聽見那人與她說了一句,「阿愚,我要出去十天,你在府里乖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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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還在處理中,請稍後重試! 白雲飛聞言臉色頓時變了,顫聲道:「爺爺!」